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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时代疾风中的一株白桦,难解云南情缘 著名作家、诗人白桦逝世,享年89岁

摘要时代疾风中的一株白桦,难解云南情缘 著名作家、诗人白桦逝世,享年89岁 1月15日凌晨,诗人、剧作家、小说家、散文家白桦在上海逝世,享年89岁。 在文学界同仁的心目中,白桦风度...

时代疾风中的一株白桦,难解云南情缘 著名作家、诗人白桦逝世,享年89岁

1月15日凌晨,诗人、剧作家、小说家、散文家白桦在上海逝世,享年89岁。

在文学界同仁的心目中,白桦风度翩翩、潇洒优雅,长诗《孔雀》和十四行诗展示出他的才华横溢,《山间铃响马帮来》《今夜星光灿烂》等一系列人物生动、诗情盎然的电影,成为中国电影史上不能忽略的佳作。

白桦原名陈佑华,生于1930年,河南省信阳市平桥区中山铺人,中学时期就开始学写诗歌、散文、小说。1947年,白桦参加中原野战军,任宣传员;1946年开始发表作品;195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;1961年调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任编辑、编剧;1964年调武汉军区话剧团任编剧;1985年转业至上海作家协会任副主席。

白桦著有长篇小说《妈妈呀,妈妈!》、诗集《白桦十四行抒情诗》、话剧剧本集《白桦剧作选》、散文集《悲情之旅》等。自1946年起,白桦陆续发表的《山间铃响马帮来》《曙光》《今夜星光灿烂》等剧本均被拍摄成了电影,部分台词更是传诵一时。

在同行及友人眼里,白桦风度翩翩、有才儒雅,是一位出色的诗人、剧作家和小说家。“他属于才子型作家,创作很全面。几乎在各种题材的文学写作中,都贯穿了诗人才有的创作激情。”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毛时安说。

当文学被时代的浪尖裹挟之时,白桦也曾经历灾难和荣耀。白桦曾说,自己非常喜欢一句俄国歌曲唱的那种氛围——“田野白桦静悄悄”。在雾霭中,白桦树闪着银色的微光,让人们确信它还站在那里,就足够了。他还曾说,作品如果没有自己的思索也许就风平浪静了,但是,没有自己的思索的作品又有什么意义呢?

中新网、中青报、新京报等

特写

白桦与云南的情缘

1950年元旦,我们的野战兵团冒雨从南宁出发,前卫部队12日就从文山州的剥隘进入云南了,迎接我们的是载歌载舞的边纵游击队员和盛装的各民族群众。就在进入云南第一天的晚上,边纵游击队和各族群众的妇女端来热水,一定要给战士们洗脚。战士们很难为情,她们说,你们的脚是从遥远的黄河彼岸走过来的,你们走了好长好长的路啊!我们等了你们一生一世。说实话,在此之前,除了母亲之外,为我洗过脚的就是云南各族人民的父老、兄弟、姐妹了。

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我军就全部占领了从文山一直到打洛的全部滇南地区。我注意到,很多人的家里连一碗隔夜粮都没有,为了劳军,他们杀光了他们饲养的鸡鸭猪羊。

金平县有个白石崖,那是一个山顶上的边境寨子,解放初期,那里的瑶族居民都是勇敢的联防队员。有一次我一个人在他们的寨子里过夜。为了我的安全,他们在五里以外都安排了哨兵,第一道哨兵是他们的狗,第二道哨兵是他们的老婆孩子,第三道哨兵才是握着砍刀和火枪的联防队员。

我恐怕是最早访问香格里拉的文学工作者之一了,当年的我的朋友大部分已经去世。多年以后,在我重访香格里拉的时候,他们的后人一见到我就抱住了我,哭成一团。他们和我素不相识,只是从他们的前辈给他们讲述的往事里知道我,但他们就像是亲眼见到过我一样。你们真的见过我吗?见过,真的见过。

1982年春天,我终于又可以去云南了,列车进入昆明火车站的时候,站台上站满了和我阔别了多年的战友,他们往日的黑发几乎都被白发所替代了。顿时,车窗就模糊了。那是玻璃上的雨水,还是我眼睛里的泪水呢?

朋友们!对于我,云南就是这样一个地方。(白桦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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